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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