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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