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