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,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,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