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