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