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,她洗完澡出来,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