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听到这个问题,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也略有迟疑。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慕浅蓦然抬头,看到陆与川时,呆了一下,你怎么还在家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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