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,道:我们原本也没想要什么仪式,所以也没敢打扰你们。
隔着车窗,她看着他满头大汗却依旧脚步不停,径直跑到了她所在的车子旁边。
你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很强的吗?慕浅说,你现在只护着他,心里是没有我了?他敢从我手里抢人,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她只是靠着他,反手抱住他,埋在他的肩头笑着——
吹完头发,再看向镜子时,容恒登时挑了挑眉,转头看向陆沅,道:我老婆手艺就是好。
容隽坐起身来,却并没有朝卫生间走,而是一倾身靠到了她身上,低低道:老婆,你看孩子多可爱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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