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楚司瑶挽着孟行悠的手,凑过去了些,小声说:刚刚在教室,迟砚算不算是把秦千艺给拒了啊?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