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