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爸爸景厘看着他,你答应过我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