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香,我怕不怕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,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,不过你想好了,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,你和王癞子的事情说到这,张秀娥的唇角微微勾起。
她刚刚和宁安说的那些话,的确是句句不离孟郎中,可是她哪里知道,自己和宁安说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啊。
不过铁玄的酒量可没聂远乔的好,再加上铁玄喝起来之后有一些刹不住就彻底醉了。
可是此时的聂远乔,理智早就飞远了,他一想到孟郎中这三个字,就觉得分外的堵心。
毕竟宁安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那一处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。
在张秀娥的心中,铁玄这人还是不错的,好歹也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,张秀娥还真是狠不下心来。
她抬头一看,却是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了。
可是此时的聂远乔,理智早就飞远了,他一想到孟郎中这三个字,就觉得分外的堵心。
张秀娥闻言当下就说道:我之前不就和你说了吗?这个忙我帮不了。
谁知道张秀娥却疑惑的看着聂远乔: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?张秀娥实在是想不明白,自己收聘礼,和撞坏宁安这两件事,有什么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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