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
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
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,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,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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