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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
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
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