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旁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
景厘靠在他肩头,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,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,他学识渊博,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,所以他肯定也知道,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,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,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?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