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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