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