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
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,他脸色冰寒,一脚踹翻了医药箱,低吼道:都滚吧!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,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