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