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,暗示我多余吗?千星说,想让我走,你直说不行吗?
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,我可以的。庄依波说,难道接下来几个月,我什么都不做了,就这么干坐着,干躺着吗?
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说是2对2,其实也就是两个人胡乱围着球转,两个小子追着自己的爸爸瞎跑,闹成一团。
庄依波在他唇下轻笑了一声,主动伸出手来抱住了他。
明明千星的话说得很小声,申望津却突然也跟着笑答了一句:放心吧,不会的。
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将两个小魔娃带进屋,千星才发现一向热闹的容家,此刻竟然冷冷清清,一个人都没有。
她红着眼眶笑了起来,轻轻扬起脸来迎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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