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霍靳西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。
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
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