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一时之间,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,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。
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?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下的东西,这才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。
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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