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,心一横,抢在他之前开口,大声说:贺老师,我们被早恋了!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