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