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,至于是谁派来的,不言自明。
庄依波坐言起行,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——虽然她没什么经验,也不是什么刚毕业的大学生,但因为这份工作薪水低要求低,她胜任起来也没什么难度。
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
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?庄依波瞥了她一眼,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。
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,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,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,道:就那么开心吗?
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谁知道她刚刚进去,申望津随即就跟了进来,并且反手关上了厨房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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