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的瞬间,正对上霍靳西深邃暗沉的目光。
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陆沅多数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,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。
您是大忙人嘛。慕浅说,我这样的闲人,自然不能经常见到您。
果然,待到会议召开,几个议程过后,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。
慕浅骤然抬头,正对上霍靳西那双暗沉无波的眼眸。
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,随后才道:没有这回事。昨天,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,是不是她都好,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。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她一笑,容恒立刻就收回了视线,还控制不住地瞪了她一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