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,抢过话头嗤了句:主任,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,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