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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