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
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,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。
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,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,久久不动。
申望津听了,忽然笑了一声,随后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她的脸,跟我坐在一起就只能发呆?你那说话聊天的劲头哪儿去了?
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如果我说没有,你打算怎么慰藉我?
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,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,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
这对她而言,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,而且换得很彻底。
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话,可是电话打过去,该如何开口?
最终回到卧室已经是零点以后,她多多少少是有些气恼了的,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一声不吭,偏偏申望津又追了过来,轻轻扣住她的下巴,低头落下温柔绵密的吻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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