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