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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