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
这一下成功吸引了容隽的注意力,知道什么?
一路都是躺着嘛,况且这么多年来来去去早习惯了,又能累得到哪里去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她看了看门外站着的注册人员,又回头看了看沙发里看着她的三个人,最终,才又看向了面前的申望津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