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哥哥的同学也在,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?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