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,出了客厅,经过庭院时,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。炽热的阳光下,少女鼻翼溢着薄汗,一脸羞涩,也不知道说什么,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。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
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
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