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