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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，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，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，倒像是要搬家。

这话竟让庄依波蓦地一惊，张口便道：别胡说！

庄依波站在楼下的位置静静看了片刻，忽然听到身后有两名刚刚赶来的司机讨论道：这申氏不是很厉害吗？当年可是建了整幢楼来当办公室，现在怎么居然要搬了？破产了吗？

霍靳北缓缓站起身来，跟他握了握手，申先生，你好。

庄依波沉默片刻，终究也只能问一句：一切都顺利吗？

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，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

庄依波迎上他的视线，平静回答道：找人。
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，别说笑容很少，即便偶尔笑起来，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，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
霍靳北点了点头，淡淡一笑，你气色好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