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一瞬间,她心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答案闪过,却并不敢深想。
申望津垂眸看她,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,只说了一句:以后再不许了。
庄依波就坐在车窗旁边,也不怕被太阳晒到,伸出手来,任由阳光透过手指间隙落下来,照在她身上。
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
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
容恒微微拧了拧眉,说: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,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,才这么大点,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?
不就两个小时而已?乔唯一看他一眼,说,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在睡觉,你有必要做出这个样子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