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