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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