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