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,那小子并没有欺负过你,是吧?容隽继续道。
慕浅留意到,陆沅提及事业的时候,容隽微微拧了拧眉。
陆沅听她念念叨叨了许多,不由得笑道:行啦,我知道了,你啰嗦起来,功力还真是不一般。
许听蓉笑道:我就是路过,顺便进来瞧瞧,也来看看咱们霍家的小公主。满月宴那天我们不好出席,后面又连续有事,到今天才有时间过来看看呢。
可是此时此刻,他居然对陆沅说出这样的话来,可见心理阴影应该不轻。
紧接着,各种两性、情感、育儿等相关话题也被发酵起来。
于是第二天,问题被闹得更大,霍氏的股价也因此遭遇波动,一路走低。
彼时,许听蓉正伸出手来,轻轻握住了陆沅的手,轻声道:那你去了法国之后,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,容伯母祝福你早日得偿所愿,回归故里。
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、湿漉漉的城市,忍不住叹息了一声,道:一时之间,我都不知道是应该觉得容恒可怜一点,还是你可怜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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