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苏牧白缓缓道:妈,您别瞎操心了,我心里有数。
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,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,身体忽然一歪,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——
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,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,不由得又问道:后来呢?
两人便穿过人群去了露台,正是盛夏,所有人都在室内享受空调,露台上难得安静。
妈,好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。苏牧白说,况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