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微微一低头,道:他有他的执念,这份执念跟随了他三十年,他没那么容易放下
一来,她太久没有出现在人前,尤其还是这么多人面前;二来,她没有想到,陆氏年会会是这样盛大隆重的场面。
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,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,而她的床上,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,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,和一双高跟鞋。
然而,和慕浅的一脸平静不同,叶惜反倒是面容苍白的那一个。
叶惜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,也得到了她想要的。
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
从看见叶惜恍惚的那一刻,她就知道,这一刻对于叶惜来说,具有多重要的意义。
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
叶瑾帆身上裹着一件浴袍,全身却仍旧是湿漉漉的样子,像是刚刚才从水里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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