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淮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不清醒,应该说自从小时候遇见她开始就再没清醒过。
白阮一看她妈的表情就知道,她老人家一定又脑补了很多,但是这事儿她还真没办法开导她妈,因为——
苏淮将外套套在宁萌身上,说了句:我老婆十一点前要睡觉。
面前穿着睡衣的女孩儿还在念叨着:宿醉会头痛的,你不能不吃药就睡觉
同样的四个字,当时有多甜蜜,现在就有多刺耳。
深秋的校园小道上,铺满了掉落在地的梧桐叶,道路两旁是一颗颗高大的梧桐树,大片的金黄色中,有一个穿着白t短裤的少女,背对着镜头,仰头望向同样暖金色的阳光。
而后,漫不经心往角落里一盯,眼里的温度冷了一点。
周导拍了拍旁边男人的肩膀,面上带笑:股票这档子事儿问瑾南就对了,咱们圈儿里鼎鼎大名的股神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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