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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