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
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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