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