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,下了车,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。
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,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,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,几番调整之后,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,心头也觉得欣慰。
苏太太眼含幽怨地看着这个儿子,苏牧白却避开她的目光,重新低头看起了书。苏太太心中叹息一声,终于还是起身离开了。
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。苏远庭说,这位是内子,实在是失礼了。
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
苏牧白抬手遮了遮,逆着光,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。
霍靳西一面听她说话,一面拿了只红酒杯当水杯,缓缓开口:那她不在霍家,怎么生活的?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慕浅一杯水喝下去,随后才道:放心吧,我不会跟你抢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