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什么,又不赶时间。申望津说,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,你得养足精神。
庄依波本想亲自动手做晚餐,却又一次被申望津给拦了下来。
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
说着他也站起身来,很快就跟着容隽回到了球场上。
正在这时,门铃忽然又响了起来,申望津对她道:开一下门。
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,我可以的。庄依波说,难道接下来几个月,我什么都不做了,就这么干坐着,干躺着吗?
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
我怎么知道呢?庄依波也很平静,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,一边道,只是坐飞机认识,就对你印象这么深,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。
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
……